趙二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為自己辯解。
可是庸王根本就不聽他說的,只見寒光一閃,戴著銀色面具的侍衛(wèi)隨之出現。
“嗚嗚嗚嗚!”趙二的舌頭被割了下來,嘴里滿是血,卻連喊叫聲都發(fā)不出來。
他在地上撲騰著,彈起的塵土揮到了庸王的鞋面上。
庸王眉頭一皺,嫌棄的嘖了一聲,“小武,他身上實在是臭的厲害,帶他去海里洗一洗。”
“是!”
小武一只手抓著男人的衣領,絲毫不管他鬼哭狼嚎,大步走到海邊,直接扔了下去,鮮紅的血液剎時間染紅了一小片海面。
庸王的眉頭舒展開來:“問他話的時候不好好回答,舌頭留著是沒用了?!?br>
地上的兩個管事頓時汗如雨下,他們不敢回頭,卻能清晰的聽到趙二撲騰著水面的聲音。不出片刻功夫,就徹底崩潰了。
李管事癱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說道:“求大人開恩,小人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可是本官累了,想休息會兒?!彼吭谔梢紊祥]上了眼睛。
兩個管事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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