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銘笑了笑,沒說話。
季福來看著遠(yuǎn)處高臺上被眾人簇?fù)碇挠雇?,眼睛閃了閃:“我在成縣當(dāng)了十五年縣令,勤勤懇懇,為國為民,一切從百姓出發(fā),可是上面的人永遠(yuǎn)都看不到我。但是另一個人鉆營取巧,只是獲得了皇親國戚的歡心,短短兩年都能去州府當(dāng)官,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怎么樣做才是對的?!?br>
袁銘轉(zhuǎn)頭,目光落在季福來身上:“所以,岳父大人這次來十方鎮(zhèn),是想奉承庸王,繼而讓您的高升之路更加平坦?”
季福來驚訝于袁銘的直接,面色慍怒道:“袁銘,麻煩你注意一下跟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
袁銘從善如流的道歉,但是看著毫無誠意,絲毫不像是知道錯了的樣子。
季福來氣笑了:“昨日在鎮(zhèn)衙大堂,你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莫不是以為有了庸王做靠山,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這些皇親貴族最是喜怒無常,雷霆雨露說變就變,只怕你無福消受?!?br>
“既然岳父大人都明白,還有什么糾結(jié)的?”
季福來一怔,扭頭看向袁銘。
袁銘滿臉平靜,絲毫沒有因為他剛才的話而感到惱怒,氣定神閑的好像他才是那個被教訓(xùn)的人一樣,奇怪的是,季福來心里真的有這種感覺。
沉默半晌,他嘆了口氣。
“也罷,我本就做不來阿諛奉承那一套,與其為難自己不如順其自然?!?br>
袁銘對他笑了笑,拱手道:“岳父大人圣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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