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洲幾個平時在班里沒什么存在感,都十分享受被人簇?fù)淼母杏X,一下子就滔滔不絕起來。袁銘和趙玉成不愛湊熱鬧,尋了個借口就去外面了。
兩人在學(xué)堂后院的小蓮池邊上走著,袁銘問道:“趙兄似乎有心事?”
趙玉成腳步一頓,想了想問道:“假如一件很大的事,關(guān)乎到很多人,但是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你會怎么辦?”
“什么都做不了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反正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袁銘道。
他看了趙玉成一眼,繼續(xù)道:“和庸王有關(guān)吧?如果是這樣那就更沒必要想了,人家是皇上的弟弟,天潢貴胄,從一開始看待事情的眼界和思路就和我們不一樣,與其自我苦惱自我懷疑不如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br>
趙玉成苦笑:“真是什么都逃不過袁兄的眼睛,你說得對。就說南港漁村那事,如果是我早就知道一切,絕對做不到王爺那般不動聲色?!?br>
“也許人家的目的根本就就不在一個小小的漁村,你覺得戶部侍郎怎么會那么巧突然就出事了?”
話音剛落,他們就聽到一道低低的笑聲從頭頂響起。
他們頓時警覺起來,抬頭一看,都愣住了。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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