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表面平和的前提是,他沒有提出要單獨(dú)和秦巧兒見面。
這話一出口,秦家二老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袁銘依舊氣定神閑:“清清是我的夫郎,自然聽我的話,如果我不同意,你們還能坐在這里等著他給你們沖鋒陷陣嗎?”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季清月的手背。
季清月知道輕重,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拆袁銘的臺,重重點(diǎn)頭。
秦父見狀,眼睛倏然瞪大,鼻翼翕動,恨不得把袁銘打一頓才好。
但是袁銘根本就不會被他的眼神嚇到,氣定神閑道:“我給你們一刻的時間考慮,要是不同意,令嬡的公道就要你們自己去討回了。不過到那時,也許你們需要面對的就不是一個窮書生,而是鎮(zhèn)守女婿?!?br>
聞言,秦父肩膀一塌,癱坐在椅子上,秦母直接掩面嗚嗚哭泣起來,只說自己的女兒怎么那么命苦。
袁銘對此充耳不聞,季清月卻看不下去。
他走到秦母身邊,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秦姨,我夫君說了會幫巧兒就一定會幫,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們什么都做不了?!?br>
袁銘并未阻止他,談判向來如此,需要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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