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他的夫君卻專門留了一間屋子出來,眼神中帶著鼓勵和支持,說這是給他制香的工作間。
季清月的表情出現(xiàn)了短暫的空白,然后顫抖著嘴唇,不可置信的反問:“讓我制香?我已經(jīng)嫁給你了,應當相夫教子才是,怎可……”
“嫁給我已然讓你受委屈了,我短期內(nèi)給不了你優(yōu)渥富足的生活,若是連你的愛好都要剝奪,那我有資格喜歡你?”袁銘淡淡的說著,說出來的話卻鏗鏘有力,帶著極重的分量敲打著季清月的心。
受父親偏見的影響,季清月將制香的技術藏得很深,生怕袁銘知道后用鄙夷的目光看他。上輩子袁銘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六年后了,彼時他們在京城安頓下來一次意外遇到了羅家的當家人,從他口中袁銘才知道季清月與制香世家的淵源。
在季清月將一切全盤托出的時候,他沒有表現(xiàn)出反對,但也不支持,用沉默漸漸擊垮了季清月全部的期待。
因此給季清月一間制香工作坊也成了袁銘的執(zhí)念。
雖然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還是迫不及待的實現(xiàn)了這個夙愿,不僅是為了季清月,更多的是對他自己的救贖。
房子不算大,用不了多久就能走遍每一個角落,將每處地方都規(guī)劃在未來的生活里,袁銘和季清月鎖上門,又去了楊超家,跟他們說了新家的地址,閑聊幾句就回去了。
曹氏對一個人留在村里的決定并無異議,她早就失去了去熱鬧喧囂的喜愛,若不是為了兒子,她連鎮(zhèn)上都不想去,只想安靜待在村里平淡過完余生。
接下來幾天,袁銘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復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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