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茹心里咯噔一下,和季福來多年夫妻,她最很了解季福來。這樣的表情就意味著他真的生氣了,于是只能悻悻閉上嘴。
“這院子是素娟的,在我微末之時她便陪著我,一開始整個家就只有這一間院子。擴建之后,我答應過她,不管發(fā)生什么這里永遠都會留給她?!奔靖砟樕狭髀冻鲆豢|懷念:“我沒來得及讓她過上好日子,曾經(jīng)的承諾多有食言,這一次我不能再對不起她?!?br>
他頓了頓,看向梁茹:“把院子清理出來,復原成一開始的樣子?!?br>
梁茹大驚失色:“老爺!那金寶怎么辦!”
“去正元寺重新找僧人來,我就不信這么大的季府只有這一處能用?!奔靖淼恼Z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看了梁茹一眼:“你帶著金寶,親自去正元寺?!?br>
梁茹無法,只能應下。
因為這么一個插曲,袁銘和季清月都沒了一開始輕松的心情,干脆就坐在小亭子里,看著下人們進進出出搬東西。
將最后一樣東西擺好,季清月緊繃著的臉上終于帶了點笑意,也不管下人們還在屋里,直接撲進了袁銘懷中,軟乎乎道:“謝謝夫君,夫君真好?!?br>
袁銘揉著他的發(fā)頂,輕聲道:“夫君一點也不好,清清跟我說過在這家里梁夫人雖然不是親生,卻待你極好,我說話絲毫不留情面,恐怕要影響清清和梁夫人的感情了?!?br>
這話提醒了季清月,他開始有些懷疑,楠楠道:“梁夫人她,當真對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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