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頭以前教過物理,拋弧線砸人的弧度計算衡量的是明明白白。
蘇鶴能睡著是覺得老師講課的聲音過于催眠,在原主的記憶里,對他惡語相向的人太多了,他想起早上的事情欲要報復回去,但眼皮實在垂的厲害,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但他自己不找事,事也會想方設法的撞上他。
只聽“哐當”一聲,一個拳頭砸在了他桌面上。
為首的吊兒郎當,穿著高貴異常,五官還算周正,他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桌兜里老鼠的驚慌,做完這一切,他就站在一邊看著,等待著好戲上場。
在他的想象中,五六只老鼠會一股腦的從他的懷里鉆出,甚至會在逃跑的途中不小心掉在蘇鶴的大腿,褲腳跟鞋面上,一想到某人無波無瀾的眼睛變得震怒跟驚奇,不顧形象的亂拍亂打后,他心情頓時大好。
排除同學情誼不談,少年人的惡意總是這么不加掩飾。
可惜三分鐘過去,等到蘇鶴終于肯抬頭看人時,桌兜里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清楚蘇鶴的膽子跟性格,絕對不會主動去驚擾到那一窩小生命們。
可惜他的位置在第一排,一節(jié)課快把眼珠了轉出來了都沒如愿看到蘇鶴那邊的光景。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沒等到自己預期的他怎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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