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怕蘇鶴他們倒打一耙,就警察翻看他過往蹲局子的輝煌戰(zhàn)績時的黑臉程度,他就是多長一張嘴也說不清的程度。
齊格憋回好幾次話后,蘇鶴不急著爭辯,他打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從自己腦子里重新過一遍。
當時記憶進入大腦后,他沒搜羅到有關(guān)自己搶人任何女朋友的片段。
一開始,他可以當做是自己剛穿過來,記憶混亂為由,可現(xiàn)實卻明明白白告訴他,確實沒有。
原主是個抑郁癥患者,現(xiàn)在衣服口袋里還裝有一瓶藥片呢,本就害怕與外人社交,萬事親力親為,承擔獨立慣了,因其格外清冷優(yōu)越的外貌吸引來一大批追求者不假,但大多數(shù)都曾被原主過于清冷酷寒的氣場震懾過,沒幾個真正有勇氣敢舞到正主跟前表白,偶爾有那么一兩個,原主也拒絕得徹底。
其感情經(jīng)歷跟紙一樣潔白無瑕。
還有一點,原主臉盲,不是有病的那種臉盲,是自身心理所導致,如果不是他經(jīng)常接觸說話的,其余人在他的記憶里就跟打了馬賽克似的。
蘇鶴在一眾馬賽克臉中尋找那位不知是打哪來的女朋友也是格外頭疼。
他無法從記憶里得出原主究竟是得罪了哪位女生,只能將目光投向第二位說著“堵錯人”的當事人身上。
“我記得今早幫同學寫了一份約戰(zhàn)書。”
這是唯一一件與堵人相關(guān)的事件。
但要說是旁邊這位,腦海中浮現(xiàn)的又是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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