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橋一下子想到昨日滿臉是血的禾哥兒,心里咯噔一下,緊著開口問道:“嬸子,是禾哥兒出事了嗎?”
“可不是,你說我也是好心,想著將人領回家住一晚上,等著王貴氣消了也就好了。誰成想攤上這樣的事啊,禾哥兒燒了半宿,快天亮了人暈了過去,喊都喊不醒。哎呦,我這可怎么辦啊……”
趙嬸兒聲淚俱下,沈橋聽了心里也是著急,又不知道該怎辦。
“怎么了,一大早上都找在外面?!崩畲蟪傻穆曇魪纳砗髠鱽?,沈橋回頭,見著男人,直覺的像見著救世主一般。
連沈橋自己也不知道,才短短兩日,他竟然能信任一個人到這種地步!
李大成走近了,將肩上的柴卸了下來,見沈橋眼眶有些紅的望著自己,心疼的揉了揉沈橋的發(fā)頂,輕輕的道:“怎么了?”
“趙嬸兒說……說禾哥兒……燒的暈了過去……”
“哎呦,大成啊,禾哥兒昨天夜里一直發(fā)燒,后半夜人就不清醒了,這會兒喊都喊不醒了,我敲了王家的門,可也沒個人應,這可怎么辦哦!”
“您先別急,請大夫了嗎?”李大成眉心皺起,冷靜的開口詢問。心里卻暗暗覺得不好,無論是傷口感染引起的發(fā)熱,還是頭部外傷引起的發(fā)熱昏迷,都不是件好事。
“請了,你趙叔天不亮就去下河村請雷大夫了,現(xiàn)下還沒回來呢,我這也不知怎么是好了……”趙嬸兒說著又掩面哭了起來。
沈橋在一旁勸慰著,李大成將兩捆柴火放進院里,準備鎖上院門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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