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你別做傻事,有話慢慢說!”村長也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要是出了人命那麻煩就大了。
“大成……你……放開你娘,我簽字……,我這就簽?!崩顟c做夢也想不到一貫老實巴交,平日連話都不多說一句的大兒子怎么會變成這樣,可他卻絲毫不敢懷疑李大成話里的真實程度,因為以前那雙木納的眼睛里,此刻盛滿了野獸般兇狠的冷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斷人的脖子。
李慶哆哆嗦嗦的在斷簽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又摁上手印,生怕李大成不信,還趕忙舉了起來。
“我已經(jīng)簽好了,大成,你快放開你娘吧!”
李大成扔破布一樣的,將趙荷花扔在地上,拿過李慶手里的斷親書,歪歪扭扭的寫上自己的名字,又摁上手印,等上面的墨跡干了,才卷起來,揣進自己懷里。
趙荷花仿佛失了聲一般,全程沒有再說一個字,整個人抖如篩糠,要不是靠著李慶,險些從椅子上滑下去。剛才被李大成掐著脖子,她是真相信李大成會要她的命,李大成身上的狠勁讓人遍體生寒她做夢也想不到以前那個任意拿捏、隨意打罵的李大成怎么變成了這么一副兇狠又陌生的樣子。
“以后的日子,我們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要是從別人嘴里聽見你們對我說三道四,或者又想作什么妖,那就不像今天這樣簡單了?!?br>
李大成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趙荷花,和站在一旁滿臉懼色地李慶,冷冷的留下句話,朝村長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出了屋,李家一切從此和他再無瓜葛。
等人出了屋,趙荷花才凄凄厲厲地哭了出來:“作孽啊,養(yǎng)出了冤家,殺人的魔王啊,村長,你可得為我們家做主??!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村長對李家行事早有不滿,仗著女兒嫁到鎮(zhèn)上,兒子又在鎮(zhèn)上讀書,平日里在村里沒少干些占小便宜、欺負人的事,礙著一個村的情面,調(diào)停了幾回,到底沒撕破臉,如今李家行事越發(fā)的不做人了,村長也不想忍下去了,“李木匠,你也該好好的管管你媳婦,平日里占些個小便宜也就算了,都是一個村上的,現(xiàn)在連你的親生兒子都如此苛待,傳出去不光我們村的名聲難聽,你家李清還怎么有臉在鎮(zhèn)上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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