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雖情動難耐,但上次的教訓李大成還記著,哪敢太過分,只要了一次。事后,給小夫郎清洗干凈,摸了摸額頭,確認并沒有發(fā)熱,才松了口氣。
他輕輕的起身,抽出手臂,熟睡的人許是累了,只翻了個身,輕哼了一聲,便又睡了。李大成拿起一旁的軟枕,墊在沈橋腰后,才輕手輕腳的拿了衣裳起身。
崽崽聽見聲音,支起腦袋瞧了一眼,又打了個哈欠,趴回了墊子上。
火爐里的柴灰積了厚厚的一層,李大成將柴灰清理干凈,又續(xù)上了新柴,爐火跳動,暖融融的火光照在崽崽身上,皮毛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把重新灌好熱水的湯婆子,塞進被子里,小夫郎依舊睡著,連姿勢都沒變。
這個天氣又冷又潮,他們家里有火爐還好些,火爐連著里屋的炕,只要燃著,屋里便暖融融的,倒是不冷。沒有火爐的人家,若是單單靠火盆,定是難挨的。
孫家不僅沒有火爐,孫母更是連火盆都舍不得點,上了年紀的人比年輕人更畏寒,冬天更是難熬。李大成想著今日回來的時候,買個湯婆子給孫母送去,真要把人凍壞了不值當?shù)摹?br>
李大成生火燒水,架上籠屜給崽崽熱了兩個饅頭,轉身拿掃帚把院里掃了一遍,崽崽出來溜了一圈,許是不喜歡水汽沾在身上濕漉漉的感覺,抖了抖身子,就又回了屋里。
天寒早飯就得吃些熱乎的,李大成在大碗里打了兩個雞蛋,加了小半碗水,點上些鹽,放在鍋里溫著。水蒸蛋好熟,也用不著再添柴火。
自從家里買了小鍋,做飯便利了不少,兩個人的早飯做不了多少,用小鍋更放方便。昨天的米飯和排骨都還有剩下的,排骨還有一小碗,李大成沒動,中午他若回不來,沈橋一個人熱熱吃正好。
米飯還余小半盆,正好夠兩個人吃,他切了跟秋菜,又自梁下取了灌好的臘腸,一并切成丁。起鍋燒油,金黃的蛋液,慢慢的鼓脹,散發(fā)出獨有的香味。將炒好的雞蛋撈出,下入蔥花,爆出香味,放入切好的配菜,淋上些醬油,將米飯倒入,翻炒均勻,再放入雞蛋炒散,香噴噴的炒米飯便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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