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偏頭在沈橋臉上親了一下,“好,有小橋陪著,每天都像過年?!?br>
“油嘴滑舌?!睂O母還在屋里,沈橋不好意思和他太親近,任人摟了一會兒,才拿胳膊碰了碰他。
即使不能有親密的動作,李大成也樂得圍著夫郎轉(zhuǎn),沈橋被他纏的沒法子。趁著進灶房里拿糖的時候,被哄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才把人哄順。
炒好的番瓜餡又香又甜,吃起來一嘴的清甜味,一點兒都不膩。家里的面粉充足,沈橋盤算著多蒸些花饃,回頭放到后院凍起來,能吃一個正月呢。
崽崽湊近嗅了嗅,似是不喜歡番瓜的味道,破天荒的沒有討要,還有些嫌棄的叼著竹球跑遠了些。
“小家伙,還挺挑剔!”李大成正彎腰刷鍋,番瓜餡又軟又黏,粘在鍋上不好刷,他便沒讓沈橋動手。見著崽崽好玩,忍不住逗它。
沈橋瞧著眼前長的敦實的狼崽,有心想替它解釋兩句,但看著那圓滾滾的小肚子,辯解的話到底沒說出口。
他雖然沒見過其他狼崽,可也知道狼都是身材矯健的,也不知他們家崽崽,照著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會不會長成獨一份的小胖狼。
李大成見沈橋望向崽崽的目光有些無奈,無聲地笑了一下,出言安慰,“胖點胖點吧,左右它也不用外出捕獵,只要健康平安就得了,胖點還更結(jié)實?!?br>
堂屋的門被推開,發(fā)出“吱呀”的響聲,兩人的的視線回轉(zhuǎn),均落在孫母身上。孫母從得了消息,眼淚幾乎就沒停過,她守了半輩子寡,唯一的指望就是兒子。孫大壯要是有個好歹,她一個孤老婆子,還活個什么勁兒啊。
“大成,大壯可有消息?”孫母紅著眼睛,一頭亂蓬蓬的灰白頭發(fā)顧不上收拾,開口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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