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人像個易碎的瓷娃娃,李大成低頭蹭了蹭沈橋的發(fā)頂,伸手從人的臂下穿過,將人穩(wěn)進(jìn)懷里。
“小橋,要是我哪里過分了,你只管說出來,是打是罵我都認(rèn),別不說話,和我說說話好嗎?”李大成耐心的哄人,細(xì)碎輕柔的吻落在沈橋的臉側(cè),暈紅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你……你是不是……剛剛是不是想……我可以的?!鄙驑蚵曇舨淮?,許是因為說出的話太大膽,帶著些顫音,但卻格外堅定。
兩人四目相對,李大成臉上有一瞬的錯愕,聽明白人的意思,心里似被尖銳的刀不斷的翻攪,尖銳的刺痛著。
“小橋?!崩畲蟪陕曇舭祮。瑸a出濃濃的心疼,摟著人的手都有些發(fā)抖,“小橋,小橋……”他閉了閉眼,將人緊緊的抱在懷里,恨不能揉進(jìn)身體里,想說的話有好多,出口的卻只是沈橋的名字。
他薄情也冷淡,上一世僅有爺爺過世之際,心中掀起過波瀾。卻從沒有這樣失控過,情緒如狂風(fēng)驟雨般砸下來,裹挾著難以平息。
原以為,是早上的他將人逗的太過了,這才把人惹急了,沒成想小夫郎存了這樣的想法。垂眸瞧著人巴掌大的小臉,好不容易養(yǎng)回一點兒肉,這一病又瘦了一圈。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明知道沈橋受不住,他還動這樣的心思。
屋里靜謐無聲,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鼻息間兩人的氣息交融,沈橋貼在李大成的胸膛上,任人抱著。
半晌,李大成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橋,不必事事都顧著我。我要是真犯渾了,你只管拒絕,打我一頓都行,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不疼,就是別委屈了自己,你這樣……你這樣我心疼?!?br>
犯渾?這個說法太重了,李大成是他見過的最好的人,沈橋下意識的想反駁,卻在抬眸的瞬間,對上男人猩紅的眸子,眼底的心疼如同熾烈的火焰,將他整個心都灼得滾燙。
沈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某種決定,大膽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將唇印了上去。他回憶著男人平時的樣子,卻不得要領(lǐng),只一下下的輕啄,像只沒滿月的小奶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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