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見了他似有些畏縮,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不知又想起什么,腳下的步子挪動了幾下,到底沒有走。
李大成不動聲色地瞥了李慶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他到是真沒想到,李慶還有膽子過來找他。
他隨手帶上院門,這種腌臢事,他不愿意讓沈橋聽見,免得污了小夫郎的耳朵。
這會兒正是吃早飯的時候,巷子里并沒有人,想來李慶也是挑著時候過來的。雖然眼下清凈,可也難保一會兒不會有人出來。
李大成沒又當中演戲的愛好,因此抬腿便向前走,李慶會意,在他身后慢慢的跟著,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直到走到巷尾的洼地,他才停下腳步。這里平時少有人過來,此時又堆滿了雪,有遮有擋,倒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還不等他開口,李慶便忍不住了。
“你……你那天說的話……你那天說的話,我就當沒聽過,李清是你親弟弟,你反正不能看著不管!”李慶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家里你能湊的銀子都湊了,還差著七八兩。又拿了四畝地的地契做抵押,賭坊的人才肯寬限幾日。
現下眼看著時限就要到了,他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總不能真的賣地吧。那幾畝地可是他干了大半輩子才換來的,是他的命根子。
如今李清整日喝的醉醺醺的,連書院都去不了。趙荷花成天的不是哭就是罵,這家里的日子是實在過不下去了。
本來家里要靠著李春麗,他還不敢撕破臉,現在瞧著李春麗也是指不上了。他先后又去了錢家?guī)滋?,連人都見著。還是使了一錢銀子,才打聽出些細里。原來李春麗沖撞了錢少夫人,被關了起來,連屋都出不得。
不僅沒要到銀子,還虧了一錢銀子,李慶越想越氣,回家就和趙荷花大吵了一架。他雖然惱了那母女兩,可李清總還是李家的骨血,他不能不管。若不是實在沒有法子,他也不敢來招惹李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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