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喉結(jié)下方的肌膚,仍保持著他的神秘。
幸好翹翹并未追問,席冷手肘撐住窗臺,視線輕飄飄擲去窗外,漫無目的,任由美景自眼底飛速掠過。
忽然,他用所有人都聽不到的音量,極輕地又來了句:“……是很惡心的東西?!?br>
他出著神,頭頂卻落下閔致的問訊:“你說什么?”
“沒?!毕湮⑽⒁惑@,重新坐正。
蔣頌?zāi)弦恢贝蛄恐麄?,見狀,帶著幾分惡劣的愉悅挑了挑唇,露出一顆犬齒,眼里、話里,全是藏不住的戲謔意味:“喂,席冷,你昨晚和誰在一起?。俊?br>
當(dāng)事人席冷充耳不聞。
閔致反倒無法忽視這惹人厭煩的聲音。
蔣頌?zāi)系南彝庵舨浑y聽懂,越是在意,理解得甚至越快?;钌愕囊雇恚豢梢娙说臅崦梁圹E……
閔致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心說昨晚席冷不就是和自己在一起嗎,還有個可以當(dāng)作不存在的朱明朗。
明明最喜歡的偶像就在一棟樓里,席冷總不能半夜三更又跑去幽會別人,他是藝術(shù)家,既然能粉上自己,品味怎么可能那么差。不管這個別人是誰,那品味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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