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席冷卻視若無睹,沉默著關(guān)上了門。
洛嘉言低著頭,像顆霜打的茄子,懨懨地走下樓梯。
突然想到老舊居民樓的隔音效果不好,他重重踏了幾下水泥地,咚咚咚跑上跑下,故意鬧出巨大動靜,最后喘著粗氣,回到緊閉的防盜門前。
他站在門口等了會兒,蹲下來再等了會兒,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眼巴巴地幾乎快把防盜門望穿,始終沒再聽到門內(nèi)傳來席冷的腳步聲。
手機(jī)響了,他故意讓鈴聲響到自己掛斷,席冷依然沒有來給他開門。
洛嘉言咬住下唇,在電話第三次響起時按下接聽,邊下樓梯邊和電話里的人說話。
因為他不接電話,朋友們就像他關(guān)心席冷一樣,大驚小怪在電話里問他怎么了。
洛嘉言對著空氣笑笑:“我沒事,我馬上就來,你們先吃?!?br>
送走洛嘉言后仍不消停。
先是房東打電話過來催房租,席冷只得把幾千的存款先付給他,留下送信費(fèi)的結(jié)余,作為接下來幾天的生活費(fèi)。
然后是電話響起,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三個字:容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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