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這兒罷。”柳安予移開身子,往顧淮前面的位置指了指。
“哎,好?!卑厍嗬鄣煤暨陰Т?,放下書案連忙用袖子擦了擦汗。
青荷和櫻桃緊隨其后,將書案擦凈擺上柳安予常用的硯臺、鎮(zhèn)紙等物。
柳安予走近顧淮,拿帕子為他搌了搌額上的汗珠,溫聲問道:“你說,要不要在中間攔個屏風(fēng)?”
因著青荷他們還在這兒,顧淮不敢太放肆,眸子黏在柳安予一張一合朱唇上,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佯裝思考,“唔,不了吧,微臣想看著郡主。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光看著微臣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鳖櫥错绱核簽E。
柳安予還未說什么,卻聽柏青噗嗤一笑,顧淮一記眼刀掃過去,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柏青連忙嚇出一身冷汗,后背僵直,像石像一樣緩緩轉(zhuǎn)過身,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笑什么?”柳安予好奇抬了抬眉。
完蛋......石像柏青又緩緩轉(zhuǎn)過來,憨憨一笑撓了撓頭,“沒什么,沒什么,就是覺得郡主和公子相處太有意思?!?br>
柳安予看了顧淮一眼,又抬眸瞥了柏青一眼,疑惑道:“怎么說?”
柏青撓了撓臉,“就是,郡主和公子這都成親了,不叫表字,不叫夫人、相公,也沒有什么親昵的稱呼,倒還是郡主微臣的這么說,奇奇怪怪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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