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邊,眸子掃過他被紗布層層包裹的身軀,最后,落到他的耳尖。
“顧成玉,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柳安予坐在他床邊,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不要......看我?!彼曇羯硢?,將整個(gè)頭徹底埋下去。
“呵?!绷灿铓獾幂p笑一聲,“我以為,你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臉不臉面了。”她的話猶如冰錐,狠狠刺進(jìn)顧淮的心里。
“為什么落下把柄?明明以你的細(xì)心程度,即便做了,也不會叫人抓住?!彼聪蝾櫥?,“還是以那么拙劣的漏洞。”
“還有。”
“為什么要幫李淑宜?”
柳安予的問題像炮仗一樣扔出來,她的心已經(jīng)碎成幾瓣,卻還是固執(zhí)地,想要顧淮的一個(gè)說法。
“為了她,折斷脊骨,值得嗎?”她聲音輕若嘆息,帶著明顯的哭腔。
顧淮聽出不對,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登時(shí)回頭,驀然被柳安予眼角的淚珠刺痛。
除了身體上的疼痛,柳安予幾乎很少因旁的落淚,這是第一回在旁人面前,僅是心痛難抑,便倏然控制不住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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