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定親?!绷灿璩銎娴亻_口建議道。
長公主挑眉揶揄,“怎么,今個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你先前不是百般不愿嗎,怎么還自己想通了?”
柳安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緩聲道:“先前安樂執(zhí)拗,不愿結(jié)親,主要是想著做女官,如今......倒覺得身心俱疲,不想再攬什么事了。”
長公主以為柳安予說的左相,心疼地將人摟在懷里,無奈地嘆息,“唉,本宮知道,你一直是個有抱負(fù)的孩子。可女官也不是百般的好,宦海浮沉,多少綿里藏針的腌臜事,本宮也是心疼你,不想你去趟那趟渾水?!?br>
“安樂都知道?!绷灿杞廾痛?,掩蓋著眸底情緒溫聲附和。
“這事兒,修常那小子知道不?”長公主捏了捏她的臉頰問道。
柳安予傷后消減了不少,臉上的軟肉只能捏起一小塊,又給長公主心疼了一陣。
“還不知道呢?!绷灿杳虼降溃骸鞍矘废胱屇姘矘啡フf?!?br>
“你呀你?!遍L公主刮了刮她鵝脂一般的翹鼻,調(diào)笑道:“怎么還羞上了?”
“殿下!”柳安予小聲抗議道。
“好好好,不說你?!遍L公主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臉盈盈起身叫巧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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