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在庫爾圖瓦溫暖的懷抱里,德布勞內丟棄了所有的偽裝,嚎啕大哭起來?。
庫爾圖瓦不說話,只是這樣攬著德布勞內,就好像2014年的那個夜晚,德布勞內對他做的。
……
德布勞內漸漸停止了抽泣,庫爾圖瓦遞了一杯水給他,他接過去,一下子就喝完了。
“蒂博,”德布勞內嗓音有些?沙啞地喚著庫爾圖瓦的名字,聞言庫爾圖瓦往他的脖頸處靠近了些?。
“嗯,”庫爾圖瓦輕輕地回應。
“以后不許靠揭自己的傷疤,來?安慰別?人,我也不行?!钡虏紕趦戎溃瑤鞝枅D瓦一直不喜歡別?人談論或是播放那個他痛失歐冠的夜晚,即使他已經有了三個歐冠,也難以撫平第一次失敗的創(chuàng)傷。他從不在庫爾圖瓦面前?提這件事,甚至偶爾聽人說起,他會為庫爾圖瓦難受。
這下,想哭的人變成庫爾圖瓦了,他的凱文真的好溫柔,“沒關系,凱文不是外人的。”為了你,這又算什么呢?
“以后不許說!”德布勞內態(tài)度強硬,庫爾圖瓦是什么樣的人他還不清楚嗎?每次聽人提起或看到之后都會瘋狂的訓練,知道精疲力盡癱倒在地為止,“不許那樣了,好不好?”德布勞內聲音放軟。
“嗯,”庫爾圖瓦哭了,身子一顫一顫的,很快就打?濕了德布勞內的衣服,“對不起凱文。”他笨拙地向德布勞內道歉。
德布勞內捧著他的臉,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做吧,蒂博?!?br>
“啊?”庫爾圖瓦措手不及,嚇得眼淚都憋回去了,他小聲說,“凱文,這里是醫(yī)院,而?且你還受著傷呢!”
德布勞內覺得自己真是糊涂了,不對,全是腦震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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