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有些著急,忙道:“我怕你們?nèi)フ宜凵苣懶〉?,他連兇一點的小貓小狗都害怕,壓根就不會殺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個世界上沒人比我更了解他!”
這話落在王沛安耳朵里有好幾重意思,沒由來就開始有些不舒服,他忍了異樣感,站起冷聲道:“一個人是否有罪不是你這樣判斷的,我們會將他列入嫌疑人名單,找他來問話。”
阮舒一聽,更為著急,上前解釋:“你為什么一定要帶著偏見看港生?他沒有殺人動機(jī),也沒有那個本事,更不會騙我?!?br>
“到底是你帶著偏見還是我?guī)е??阮舒,你要是相信我,就告訴我他的位置,我說了,是不是都要由警察來查來判定,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人?!蓖跖姘舱f著就要拿手機(jī)。
阮舒急得不行,一手掃過去打掉手機(jī),不過大腦脫口而出一句話:“我就是不相信你!”她再要強(qiáng)也有軟肋,港生就是她的軟肋。
阮舒在說完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其實她并不是那個意思,不是指她完全甚至不愿意相信王沛安,但脫口而出的話字面上就是這樣,心里又確實有些抗拒王沛安一直堅稱港生可能殺人,所以一時壓根不知道怎么解釋,而王沛安沒有等她說話,甚至沒再問一句,只是笑了一聲,走了。
阮舒狠狠扣自己的手心,回想那個笑,心里疼,她不知道王沛安在笑什么,但知道他肯定生氣了。阮舒心里好亂,急躁又糾結(jié),一會兒想港生到底有沒有騙她,一會兒覺得港生絕對不會騙她,一會兒又想著王沛安去哪里了,是不是對她生氣又失望,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們昨天還抱在一起親吻,互訴愛意。
阮舒跑到窗邊往下看,尋了老半天都沒瞧見王沛安,手機(jī)反反復(fù)復(fù)拿在手里,最終還是放下。
她認(rèn)為自己說的沒錯,王沛安之所以認(rèn)為港生可能會殺人,是因為他根本不了解港生,她和港生從小一起長大,經(jīng)歷了太多常人不曾經(jīng)歷過的事情,所以港生絕對不會騙她。
阮舒回房,躺下了。
嗯,港生一定不會騙她的。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再醒,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阮舒猛地坐起來看手機(jī),居然快八點了。
她睡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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