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行聲音沉沉,“這或許是祖師爺為我們演算出的未來?!?br>
聽到這話,靳修齊表情夸張極了,“那這未來,確實夠悲傷的,萬古同荒誒?!?br>
說完,朝著林意努了努下巴,“你說說你們公會,叫什么名字不好?非得起這么個不吉利的名字?!?br>
師澤洋簡直不能再贊同了,“確實,我也覺得同荒這個名字聽起來一點都不吉利,當(dāng)初選擇公會的時候,同荒甚至都沒進入我的選擇圈,同荒同荒,到處都荒蕪,不吉利,真的不吉利?!?br>
頓了頓,師澤洋又問道:“你們說,前前會長會不會就是因為咱們公會名字不吉利,所以才背叛公會的?。俊?br>
林意簡直要被這家伙給氣笑了,無奈說了句滾,這才垂眸思索,這十六個字中說的神靈,到底和顧綏口中的神,是不是一個家伙?
說實話,神在人們的心目中,那應(yīng)該是帶來幸福安寧的存在,可不知道為什么,來了這里后,神的定義變得模糊起來,甚至林意都不知道這樣只會帶來死亡和災(zāi)難的東西,到底還能不能被稱作是神。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不覺得這里很奇怪嗎?”師澤洋抱了抱肩膀,仰頭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河流,“好像從進入這里開始,我就感覺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偷看我。”
“誰偷看你啊。”靳修齊嗤了聲,“又不是小姑娘,還怕被看?”
“你沒那個感覺嗎?真的有東西在看我,”師澤洋猛的看向一頭,“那東西就在那個方向,并且,離我很近了。”
一剎那,不管是陷入沉思的于行和季荷瑤,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林意,就連頗有些玩世不恭的靳修齊都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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