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頭疼地撞了撞身后的墻壁，此時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忽然，林意的手機(jī)震了下，抬起一看，林意登時僵在原地。

        那是一條短信，來自顧綏的短信。

        “這個世界是真實(shí)的?！?br>
        不到十個字，卻叫林意心頭安定下來。

        不管顧綏是什么人，只要他是真實(shí)的，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就夠了。

        ——

        昨夜沒睡好的癥狀就是林意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

        他本身皮膚就白，以至于這兩個黑眼圈竟然十分顯眼。

        原本還焦頭爛額寫檢討材料的體育老師見到都停下手里的筆，夸張地問了句，“林老師，你昨晚是去扮演大熊貓了嗎？”

        林意敷衍地解釋了句，“昨晚做了個夢，后半夜沒睡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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