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被她兇得甘之如飴,笑瞇瞇道,“好玉兒,衍圣公與奉圣公的事你?可聽?說了?”
“肯定是聽?說了的,我本來以為?天要變了,誰曾想想變的不是我們的天,我有時候也搞不懂為?什么太?子?非要說出這么蠢的話來,衍圣公在齊魯之地名聲?極高,誰也討不到好?!绷主煊竦?,“至于?奉圣公,他本不是孔家嫡支,暗地里勾連了太?子?與今上,只怕孔家內(nèi)部也不是一塊鐵板。”
“這?和我也不太?懂東宮那兩位為?什么整日為?了一塊搞點一件衣裳鬧起來是一樣?的,那是什么大事嗎?可能因為?他們自是生來高貴,不屑于?去顧及?!苯扛悸?,“不過如果我是衍圣公,也會暫且隱忍先?讓孔家接下這?個爵位,你?可記得太?/祖時候為?了衍圣公的爵位有過一個公案?最后太?祖以孔儀獻并非嫡支一脈為?由,將爵位給了孔儀祈。”
林黛玉笑道,“一時的隱忍能得來國公的爵位也是值得。以人為?鑒,可以知得失,你?忍讓東宮的人雖辛苦,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他們一有疏忽,我們便可趁虛而入?!?br>
江湛道,“只怕哪一日我忍不住,就要揭竿而起了……嗚嗚嗚”
林黛玉捂住他的嘴,無語道,“不是聽?說吳老?尚書親自在教你?嗎?怎么還是這?樣?不著調(diào),這?是在我府里也就算了,若是在外?頭也說漏嘴了,你?還要命不要?!?br>
“好玉兒,我也就在你?面前才?說一說。”江湛無辜地眨眨眼,眼睛如山泉般明亮又透徹,仿佛能映出人影,說著還要去拉林黛玉的手。
觸手微涼,柔軟得很。
林黛玉忙把手抽回來,還在衣服上擦了擦,惱道,“你?作死了,又動手動腳,仔細(xì)我把你?打出去了?!?br>
江湛的手很熱,甚至有些燙人,明明是手拉手一起長大的,這?會兒碰了手卻覺得心里不安得很。
說著見到了客院,林黛玉趕緊將人推進去,又吩咐下人,“好生看著皇孫,不許旁人來打擾,也不許他出來。”
十分地有牢頭的風(fēng)范。
江湛嘴里說著不累,這?一覺卻足足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待他洗漱完了一打開房門,卻看到林黛玉正坐在他店里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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