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的房間,最容不下的卻是他。
傅玉言笑道,“璉二哥說得哪里話,你好生歇著,我叫人送上來?!?br>
賈璉哪里肯留,千推萬辭地到底出去了,這慫樣子看得興兒想跳江,不過他機(jī)靈得很,眼珠子不斷往那位郡主身上瞥,終于有一眼瞥到了芳容。
“看什么看?!仔細(xì)眼珠子挖出來,還不快滾!”
主仆兩個(gè)灰溜溜地就跑了。
傅玉言臉上的笑意似是個(gè)生硬的面具,“你莫要鬧事了,就算你替我把這船上的客人都得罪光,我也不可能下船陪你去玩的?!?br>
“你對(duì)著旁人都是笑嘻嘻的,唯有對(duì)著我,這么兇,你就這么不喜歡我么?”
太子殿下唯一的女兒、東宮最驕縱的掌上明珠的永明郡主如是說。
她為了跟著傅玉言,求了太子好幾日,這才得到了下江南的機(jī)會(huì),又花大把的銀子從,原來那位客人手里買下他的船艙,誰知道傅玉言還是不搭理她。
“我不喜歡做賊的姑娘?!?br>
“不是我,是我讓桃兒偷的,那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啊,一雙眼盯著桃兒就跟色胚子似的,我只是想給他些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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