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見了桌上滿滿當當?shù)钠科抗薰蓿幻夂眯?,“這樁事托了你們姑娘果然沒有錯?!?br>
這回上京的是靜夜,她在船上窩了一月有余,臉愈發(fā)胖得鼓起來,“皇孫說得什么話,您有旁的事托了咱們姑娘,難道她會推辭不成?叫咱們姑娘知道了,可又要拿東西砸你了?!?br>
“你說得很是,你們姑娘最是靠譜了。只是你上了京,她身邊豈不是少了貼心伺候的?”江湛問道,琢磨著昧下哪幾樣小菜,剩下的再給師公送去。
靜夜就放低了聲音,“皇孫不知道嗎?姑娘從揚州采買了好些姑娘,個個出挑又乖巧,如今身邊是靜雨和靜雪兩位姐姐伺候著?!?br>
江湛腦子轉(zhuǎn)得快,聽她特意說是揚州,又神神秘秘的,不免多問一句,“她買了揚州瘦馬回來?”
“是呀,姑娘說她偷偷懶,那些書院出來的姑娘不但學琴棋書畫,還有學算賬烹飪的,省得咱們再教導了,老爺夫人知道了,也沒有說什么?!膘o夜道,“只是到底不太好拿到臺面上說,皇孫不會介意吧?”
“只要你們姑娘歡喜就行?!苯客炖锶艘活w粽子糖,“她的素菜館呢?可開起來了?”
“還沒有,說是要等臘月初一?!膘o夜看他沒什么要問了,福身退下去了。
昭平公主一直沒說話,這會子才開口道,“別吃了,再吃也甜不了心,白費了功夫。”
江湛悶悶地坐下,“母親,馬上要冬天了,可咱們還是半點進展都沒有,早知道還不如和玉兒回去開飯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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