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同情年知瑜此刻的遭遇,而是憐憫年知瑜的過往。
年知瑜小時候遭遇過非人的訓練,長大?后才如此執(zhí)著爬上高層,還有了不可為外人語的陰暗面。在白煜月面前?,年知瑜又暴露出了他罕見的狼狽一面。
但無論是在椅子上的失控束縛,還是在地道里的熱/欲勃發(fā),難道白煜月會?因此看不起年知瑜嗎?當然不會?。尤其是在他得知年知瑜的過往后。白煜月只會?一邊吐槽,一邊開?導自己:不怪年知瑜,他也不是天生如此,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
年知瑜心中的層層防備忽然漏出一個大?洞,冒出的火分不清是怒火還是浴/火。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遏住白煜月的下巴,強迫白煜月看向自己。
白煜月頓時睜開?眼,同樣兇焰囂張、怒氣?勃發(fā)。他討厭任何?人的挑釁。
“我沒?有恨我的父親,更沒?有恨任何?人?!蹦曛だ渎暤溃拔宜魉鶠?,皆因我自愿。”
白煜月想掙開?,第一次竟然沒?有掙脫成功。年知瑜仍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財Q著他的下巴。無論白煜月看向哪里,都逃不出年知瑜的視線。
“我也覺得這里有問題。”埃里溫的聲音如同夢魘般響起,“哥們,我們仔細找找?!?br>
地道里,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一下子收緊了氣?勢。
白煜月的眼神軟了,變回?那個無辜乖巧的好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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