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捏緊窗戶的鐵框,因為太過用力,他的指尖感覺到些許痛意。這股痛意繼而喚醒全身的感知。也許生命一直由不如意的痛苦組成。在不斷深呼吸下,白煜月才從空洞的大腦里找到現(xiàn)在應(yīng)做的事情——他要繼續(xù)上課,保住平時分。
但這一次,不是為了別人……
而是……他想活著。
白煜月冷靜地把窗戶關(guān)上,用鐵絲重新擰緊它的把手。
被冰霜覆蓋的玻璃透出他的倒影。白煜月此刻的眼神格外平靜,卻并非像一灘死水般毫無生機,而是如天上月般遙望人間般,自有自己的生機與寧靜。
他轉(zhuǎn)身離去,心臟一點點恢復原來的溫度,猶如一簇火苗,從灰燼中重燃。
哪怕現(xiàn)在的生活丑陋如爛泥,孤獨至黎明,他都不會向命運認輸。
……
教室內(nèi),北星喬剛說完那句話,就頗感后悔。他不該在大眾面前口不擇言的,可沒等他挽留,白煜月就直接離開了。
他懊惱地轉(zhuǎn)身,就撞見司潼不可思議的雙眼。
“你到底在說什么?”司潼已經(jīng)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怒火,“你怎么敢這么對他?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這個身份——有多少人夢里都在惦記?”
北星喬的嘴比心還硬,直接說:“我當然知道。不然我憑什么寬容那么多人?司潼,如果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你會比我更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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