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哨兵?”赫川像被火燙到一樣別過臉去,臉色又紅又白:“你、你你是哨兵!”
白煜月:“我在哨兵系學習,當然是哨兵,不然是來賣火柴的?”
“我以為你是——”赫川像被掐住了喉嚨一樣,艱難地憋出三個字,“交換生?”
“你的愚蠢確實世間罕見,沒有向?qū)ド诒诞斀粨Q生。”司潼低沉的嗓音插入他們中間,“白煜月是哨兵?!彼D了頓,強調(diào)道,“黑哨兵?!?br>
白煜月已經(jīng)察覺到氣氛不對,訕訕地放下搭在赫川肩上的手。
赫川一聽到黑哨兵三個字,頓時腦中靈光一現(xiàn),把所有線索都聯(lián)系起來了。他反問司潼:“所以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人,是他?”
司潼冷笑:“我可沒有認錯人的癖好,有空可以去火鍋店吃點魚頭試試以形補形,赫川?!?br>
白煜月一愣:“還有魚頭火鍋?”
“古人還說天天吃魚能長高呢,要不要我盛點給你啊。”赫川寸步不讓,果然聽見司潼幾乎要把后牙咬碎的聲音。
“等等?!卑嘴显滦⌒囊硪淼匕阉句o在身后,“赫川,你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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