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昕老師什么情況,為什么問鴻海在不在家?你不是在石市嗎?難道還能飛過去見鴻海不成?”
其他人憋了一會兒,還是沒憋住。
性格比較跳脫的顧一銳剛說完,未免有些后悔,感覺這個玩笑不能開。
忙地補上一句:“不是,昕老師難道要去鴻海的城市?出什么事了?”
薛鴻海扶了扶眼鏡,盯著語音通話上的綠點,認真地分析道:“我前幾天和昕老師說過,我去了石市出差,她應該是想問我回去沒有。”
“哦——”
其他人知道原因后,也沒再起調(diào)侃的心,畢竟這是江月昕,鐵打的直女。這么多年從未和群里人有過感情發(fā)展,五個人除了“好兄弟”這個稱呼,沒有其他關系能解釋。
“沒事……”江月昕癱坐在椅子上,神情迷茫地回想著剛才詭異的事情,開始懷疑到底發(fā)沒發(fā)生過。
出租屋一眼能望到頭,根本沒有能藏人的地方,她進屋后也關門了,又怎么會有東西在她身后?
那東西根本不像人……
床下傳出微弱的貓叫聲,江月昕才想起自己養(yǎng)的貓,忙地叫出來抱在懷里。
“還好,還好……上號吧兄弟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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