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又很惡毒地想,紀(jì)起“不會因為任何人放棄溫聿”的話術(shù),和那種家里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且給彩旗說“要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威脅我老婆的地位”有異曲同工之處。
既要又要,連吃帶拿。
怪不得溫聿煩他。
算了,既然這么不爽,還是別為難自己憋著了。
顧忌明越想越煩,喝了口酒,道:“別難過,要不我給你唱首歌?”
顧忌明只是通知他一聲,說完就立刻開口了,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歌詞在他嘴里爭先恐后地沖出來,翻滾粘連在了一起,調(diào)子都給沖沒了:“愛玩的哥們兒你聽我說,家里有了老婆別去犯錯,那些都是浮云,那都是過客,不要?dú)Я巳思液α俗晕摇!?br>
紀(jì)起:“……”
紀(jì)起:“?”
唱完瞬間身心舒暢了不少,顧忌明渾身輕松,樂得又吃了一把花生米。
“你?!”紀(jì)起一放啤酒瓶,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他冷笑一聲,“你以為溫聿不理我就能看上你了?你算什么東西!”
顧忌明險些被花生米嗆到,他嘴唇抖了抖,大聲反駁道:“你少以己度人,我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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