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個小時里只睡了昨天晚上那幾個小時,盡管晚上的夜風(fēng)吹著他潮濕的衣服很涼,粟禾的眼皮依舊變得沉重。
他抱膝蜷縮起來,把頭埋到手臂中打算瞇上幾分鐘。
手機(jī)忽然響了,他迷迷糊糊接起來。
“喂?”
“粟粟,是我,陳如意,我現(xiàn)在在杭州xxx派出所,救命??!”
粟禾驀然睜大了眼睛,確認(rèn)了一下不是詐騙電話,才問:“你怎么了?”
“說來話長,就是我把一個人錯認(rèn)成許野了……哎呀,總之事情很復(fù)雜,你回來了嗎?沒回來我找別人來領(lǐng)我?!?br>
那邊聲音很嘈雜,陳如意和他講電話的時候,還一邊嗯聲接受著警察叔叔的教訓(xùn)。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和別人發(fā)生肢體沖突了,說不定還打架了。
粟禾腦袋昏昏漲漲,他說:“你等我,我馬上就去。”
他立刻起身,腿卻麻的不行,站起來稍微活動了兩下,離開之前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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