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想自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項俞也是。如果不是自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能這么老實地伺候自己嗎?
哎,高宇寰暗暗地罵了一句,傻逼狼崽子。
擺在旁邊的手機響起鈴聲,項俞看了一眼屏幕,走到窗邊接聽:“喂。”
高宇寰神色冷漠地盯著項俞的背影,病態(tài)的面龐絲毫沒有影響眸色的銳利。
“是,我明白了。”項俞應了一聲,掛斷通話。
高宇寰馬上嚴肅地問:“什么事?”
項俞抬起頭,目光真摯地盯著他,坦言道:“結果下來了?!?br>
高宇寰心底莫名地緊張起來,“什么結果?”
項俞走到高宇寰面前,認真地回答:“降職,半個月后歸隊?!?br>
“操!”高宇寰心底那點緊張感蕩然無存,“半個月?你還要白吃白喝老子半個月?”
項俞抓住高宇寰的手撫在自己的側臉,一雙純粹的黑瞳毫無雜質的凝著發(fā)脾氣的男人,渴望的眼神赤裸裸地袒露自己的內心。
高宇寰抿唇,眸色冰冷地睨著他的樣子,項俞想留下,他在求自己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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