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傷怎么越養(yǎng)越多啊!”
高宇寰躺了這么多天,非但屁股的傷沒什么好轉(zhuǎn),現(xiàn)在身上數(shù)不清的傷痕,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痂,都是被項俞那個狗逼咬的。
“對不起?!表椨嵴J(rèn)真地道歉,聽見高宇寰的聲音就像貓爪子在胸口抓,趁機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
“我沒漱口,你惡不惡心!”
他推開項俞的胸膛,那手感自己都有點自愧不如,項俞比沒訓(xùn)練之前結(jié)實不少,這具身體褪去青澀,長成成熟男人該有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獨特的侵略氣息。
高宇寰忌憚地吞咽口水,想起項俞的懷抱,結(jié)實的胸膛蒙上一層汗珠,堅硬的像是座牢籠自己怎么都掙脫不開。
項俞有力的手臂環(huán)住他,高宇寰馬上抗拒地說:“老子用不著你了。”
他站起身,躺了這么多天,雙腿直打晃,走路都發(fā)飄,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浴室。
項俞瞇起凌厲的眸子,動了動唇:用不著你了?
高宇寰洗漱好穿著睡袍從浴室里走出來,項俞已經(jīng)把小餐桌擺在床上,他知道高宇寰剛起床脾氣大,笑著哄他,“吃完飯還困的話再睡行嗎,我陪你睡?”
他的手里拿著一杯剛剛熱好的牛奶,“先把這個喝了吧?”
高宇寰看都沒看他,坐在床邊用叉子挑著沙拉里的牛肉粒和金槍魚肉吃,項俞站在他旁邊,“你多吃點蔬菜,別總挑肉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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