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收拾著酒瓶,項愷坐在吧臺,兩人寒暄了幾句,隨后老板笑道:“沒必要吧?”
項愷掏出一沓現(xiàn)金遞過去,老板四處張望了一下,把錢收起來,貼在他耳邊嘀咕一句。
“走了?!表棎鸷雀杀永锏木?,起身離開。
老板假模假樣地說:“大家都是討生活,下手別太重了?!?br>
項愷拉上夾克拉鏈,走出酒館。
第二天清晨,男人躺在沙發(fā)上,陽光透過生銹的鐵欄照在他的面龐,光影交織在他凌亂的金發(fā)間。
砰——重重的關(guān)門聲驚醒睡夢中的人,林子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他望著起皮的天花板,大腦放空了數(shù)秒才坐起身,眼睛環(huán)視著四周,自己是在項愷家?
林子彥來不及高興,昨晚的記憶潮水般涌現(xiàn),他垂下微微浮腫的眼瞼,眸子干澀的泛紅。
他的掌心捂著眼睛用力揉了揉,手指穿入發(fā)絲拉扯迫使自己打起精神。
一瞬間目光劃過茶幾底下的相框,林子彥猛地?fù)溥^去拿起相框,那張小小的證件照卡在上面,林子彥激動地胸膛劇烈起伏,耳膜聽到心臟快速有力的跳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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