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高宇寰摟著項俞的膝窩,一把將他抱在懷里朝著集裝箱外跑出去。
副手一路跟隨槍聲追過來,高宇寰命令他進(jìn)去找丟失的貨,抱著項俞朝著直升機(jī)跑過去。
直升機(jī)降落接到老大后,立刻飛向最近的醫(yī)院,高宇寰扯開項俞身上的西裝,白皙的肩膀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血肉模糊的窟窿。
高宇寰自覺松了口氣,萬幸只是肩膀上中了一槍,不是致命傷,染著血的手掌抓著西裝堵住那個不斷涌出鮮血的傷口。
高宇寰垂眸,凝視著項俞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自己烙印上的愛痕,還有那一塊塊他哥暴打出來的淤青,指間溫?zé)岬恼吵砀凶尭哂铄靖械綗┰?,他流了太多血了,一雙鷹眸盯著項俞死氣沉沉的臉龐,滿腦子都是項俞昏迷之前的那兩句,“哥,是你教我學(xué)槍?!?br>
“你是我的男人?!?br>
“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br>
沒有哪個男人會對這句話無動于衷。
這么多年,高宇寰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怕一個人死,怕他離開。
自己包養(yǎng)過那么多小白臉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情,讓自己的人受這種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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