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錢,你就拿著贖金去把你弟贖出來不就得了?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之前給你錢你不要,現(xiàn)在找我麻煩?”
“滾你的?!表棎鸫蜷_車門坐上去,自己是為難,高老大帶走項俞不是為了那點贖金,而是想牽制自己。
但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在他手底下做事了,沉聲問道:“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林子彥心虛地吞咽口水,那是自己精蟲上腦隨便扯出來的借口,是想從項愷嘴里套出點話,但他確實和高老大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還不小呢,急赤白臉地說:“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趕緊開車!”
靠,自己手都骨折了,疼得要命,誰有功夫在這和他聊天啊。
項愷的臉色難看,手掌握著方向盤,緊緊地攥著,骨節(jié)凸顯發(fā)青有力,“你要是能有辦法幫我把人從高老大那里帶出來,之前你做過的事,咱們兩清了,誰都別再提了。”
“喲?!绷肿訌┢乘谎郏帽阋速u乖地說,“那你今天打我一頓算白打了?我要是不提這事呢?你還真打算把我打死啊?”
項愷冷笑一聲,緩緩對上林子彥因疼痛逼紅的眼睛,“看見那根棒球棍了嗎?”
林子彥移開目光,望向被扔在車下的棒球棍,項愷陰冷的聲音傳來,“把你廢了,再把它塞到你的屁股里?!?br>
林子彥的心臟一沉,項愷說的廢了,是行話,意思是最輕也得落個高位截癱,一時也分不清是被打成植物人更好接受,還是把那根棍子塞到屁股里更容易接受。
“成啊?!绷肿訌┨蛄颂虼?,“剛剛的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后悔?!?br>
項愷嗓音沉悶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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