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絮雨:“因?yàn)槟阋娚鹨獠环锤校〕竽杏H你膝蓋你一腳把人踹開!”
宋容容臉蛋悄悄紅了又紅:“……”
干嘛要這么精辟!
掛斷電話。
臉蛋還是熱乎乎的,宋容容進(jìn)浴室盯鏡中自己。
不是因?yàn)楦跤甏螂娫挕?br>
而是,從回來到現(xiàn)在,便是如此。
一路上,她極力亂七八糟想很多不想干的事,分散注意力,乃至跟絮雨打電話,都是想把上午的體驗(yàn)?zāi)ǖ簟?br>
可就像落入水中的落葉,越是想把它壓下去,下一次它浮起來的速度就越快。
膝蓋、小手指還有耳垂,被他吻過的地方直至此時(shí)此刻都像有羽毛在輕微撥弄,絨絲透過皮膚纏進(jìn)她心里,撩動(dòng)心弦。
可惡!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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