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身體仍舊散發(fā)著藍光，但卻可以看到從漆黑的外袍中出現(xiàn)了人類的手腕腳腕。

        祂捏住連帽邊緣，露出黑洞洞的臉部。

        黑袍下原本該是虛無的深淵，現(xiàn)在卻是人類的軀殼，人類的臉。

        祂與葉薄心面對面坐著，仿佛在照鏡子一樣。

        昨晚凰天說葉薄心家炸了，那道調(diào)侃戲謔的情緒，就是祂的。

        “二十多年過去，他都這么大了。”

        祂的語氣感慨，話里的他自是指的司韶。

        “是啊，二十多年的局，就快成了?！?br>
        祂的聲音也有了變化，不再是一開始分不清男女的渾厚音質(zhì)，而是明確的女聲：“你想清楚了嗎？”

        葉薄心道：“七百多年，有什么想不清楚的?！?br>
        祂卻是道：“但有些東西想不通就是想不通，哪怕千年百年都一樣，問題是永恒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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