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過了明日,咱們死無對證了怎么辦?”
“這威寧侯府將來可都是老二和你的,你倒不必跟我計較這么多!”
許夫人都做得這么絕了,徐初檀說話自然是難聽,“威寧侯府還剩多少底子父親清楚……留個空殼子給我們,威寧侯您倒也真是敢說!”
聞昌攥緊拳頭,臉漲紅了起來。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么?莫言胡言亂語!”
“既然不是空殼子,那父親就把欠我們的銀子都拿出來!你威寧侯府想要風(fēng)光漂亮,但我與他的小家也需要銀錢維持著!”
徐初檀的寸寸緊逼讓聞昌心火更盛,說話語氣也愈發(fā)沖了起來。
“聞朝他是威寧侯世子!他為家里貼點錢怎么了?反正他現(xiàn)在也有差事,有俸祿,再怎么說,也算是有得花的!”
聞昌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讓徐初檀氣笑了,是以她諷道:“就他一年到頭那一點俸祿,辦場宴會可都不夠!你可別說他還有其他產(chǎn)業(yè)在支撐著,那些都是長公主留下來的,你已娶續(xù)弦,你若敢碰那些東西,你威寧侯的脊梁骨能被人活活戳斷!”
徐初檀話語尖銳得好似一把匕首,捅進了聞昌的心臟里,并且來回攪和了幾下,他的臉上火辣辣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聞朝怕徐初檀再這么口無遮攔下去,會惹怒聞昌,他握住徐初檀的手,讓她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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