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你可不許再對我擺臭臉了!”
聞朝睜眼,“我何時對你擺臭臉了?”
“我說有就有!”徐初檀大發(fā)慈悲地取來自己常用的花露蘸著水搓出沫來,再仔仔細細地抹在聞朝的身上。
這味道聞朝很熟悉——每日與徐初檀交頸而眠的時候,飄入他鼻腔乃至于夢鄉(xiāng)的味道。
有時他上值前總會覺得自己身上沾染味道太香了讓人聞去了不好,但有時他又會因為這香味而覺得心安舒適。
“其實我也不是嫌棄你臭,就是你男子氣概太重了!”
聞朝瞥她一眼,“有區(qū)別嗎?”
見糊弄不過,徐初檀嘖了聲,干脆耍賴,“我說沒區(qū)別就沒區(qū)別!現(xiàn)在郎君在我眼里就是全天底下最香、最英俊的男人!”
徐初檀的聲音甜膩得像黏糊的麥芽糖,一圈又一圈地將聞朝的心纏上、糊上。
“肉麻?!甭劤昧合伦旖?,淡淡道。
同床共枕這么久,徐初檀自然看得出聞朝的口嫌體正直。
“你不生氣了就好!”徐初檀眉開眼笑,“你快將身上的沫沖一沖!不然飯菜該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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