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伴花耳朵一動,輕輕敲了敲船艙,悠然笑道,“既然你已經(jīng)認定了丁楓是兇手,那丁楓自然就是兇手,既然如此,他想要逃脫嫌疑,唯一的辦法是什么?”
金伴花一點,楚留香的眼神瞬間就亮了,“他逃脫嫌疑的唯一辦法,只有死!”
張三眨眨眼,沒聽懂,“他都死了,怎么逃脫嫌疑?”
楚留香搖搖頭,已經(jīng)將一切都想通了,“他當然不是真死,但想要詐死,卻有很多種辦法?!?br>
這次張三也聽懂了,“他是詐死?能瞞過你?”
“一般手法當然瞞不過我,但無論是西方豆蔻還是逃情酒,都是世上最頂尖的詐死藥物,我也發(fā)現(xiàn)不了?!背粝憧嘈Φ溃膀饙u神通廣大,能得到這些藥物也不稀奇?!?br>
話音落下,公孫劫余前來敲門,先是感激的看了金伴花一眼,這才向楚留香說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正是勾子長。
說到這里,白蠟燭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說去為金靈芝要醒酒湯時,發(fā)現(xiàn)船上的水手都死了,勾子長也不見了。
胡鐵花此時也醒了,一聽說勾子長不見了,就拉著公孫劫余說他是兇手,因為勾子長曾對胡鐵花說過他是京城來的捕快,追查開封府命案,而命案的兇手在正是公孫劫余和白蠟燭。
直到此時,公孫劫余才表露了身份,正是英萬里和白獵,說勾子長才是開封府一案的兇手。
于是一切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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