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說：“你該早告訴我啊，你身上有這種級別的八卦，我還哭他的事情干嘛??？”

        辛莞然笑。

        姜正陽問她：“所以他什么時候喜歡你的？最關(guān)鍵的是，你又是什么時候看上他的？”

        “不知道，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不知道。”辛莞然也不記得是哪一天開始，她發(fā)現(xiàn)他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勁。

        有時候像是在看一只小貓，有時候像是想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內(nèi)心，有時候眼神不聚焦地走神，得叫他兩次才能叫回來。

        辛莞然一開始懷疑他精神出問題了，還幫忙掛了江城最好的精神科醫(yī)生。

        結(jié)果他不僅沒去，看了掛號信息后，還很怨念地看著她：“辛秘書，我沒病?！?br>
        于是辛莞然又認真觀察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他對著別人時，是個正常人。

        在他說出口后，辛莞然在心里說了聲“原來如此”，這下她明白他為什么看著跟有病似的了。

        有些沖動地答應了一起吃飯。

        大概是因為在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后，她也隱隱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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