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回合下來,他懷疑自己不是眼睛不好就是腦子里哪塊有問題。
“別勉強,你認人都不容易,認鳥應該更困難?!毙凛溉怀榭諏λf了一句。
蔣承不肯放棄,努力向她靠近,“這個應該比認人簡單點,畢竟每種鳥顏色都不一樣?!?br>
“如果我說我能分清每一只,你什么感受?”
“……哈?”
“哈什么哈?在野外,沒有兩只鳥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它們都獨一無二。”
“不是,怎么做到的?”
“就跟你一眼就能看出一個方案能不能成一樣。”
蔣承懂了,少許天賦,大量經驗,包括失敗的經驗。
他繼續(xù)研究,就不信認不出來。
兩人看了一天的鳥。白天看鳥,晚上看拍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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