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走了,韓韜還在,他顯然有話要說。許黟回身看著他,將他請去隔壁的書房。
“韓貴介有話,不妨直說?!边@回,許黟沒有跟他兜圈子。
從韓韜不遠(yuǎn)數(shù)百里來到鹽亭縣,這么遠(yuǎn)的距離,只找一個人,想來不會是很壞的事。
就是不知道,韓韜是因為他姓許才接近他,還是另外的原因。
對方有話要說,卻遲遲不開口,許黟等了等,也不急。
他今日不用掛診,在席上吃多油葷,這會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半晌,韓韜好似下定決心,斟酌而問:“許大夫,年前時,你可曾救治過一名身懷六甲的婦人?”
這事,郎君和江娘子心照不宣,不曾對外提起,只說有一名姓許的大夫??伤鳛殡S從,覺得這事還是因楊婆子而起。
當(dāng)日江娘子乘坐騾車來到陰平縣,路上只有楊婆子在旁伺候,府中其他人不知,他卻是知曉一些內(nèi)幕的。
楊婆子一直以她是郎君乳娘的身份,當(dāng)自個是半個主子,隨意收取下等丫頭廝兒的孝敬,賺得盆滿缽滿。她向來不喜郎君娶的新婦,私底下多有怠慢,這事要是郎君沒發(fā)現(xiàn)還好,要是郎君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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