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怔了,提眼看他,看出他不是真的生氣,便道:“那我將這話說給娘子聽,叫她評評理?!?br>
“嗯?”許黟氣笑起來,“罷了,君子不與小女子一般見識。”
說著又趟回去。
阿錦嗤笑:“郎君好骨氣,這會兒怎么就懨了,莫不是怕娘子聽到這話說你?”
“少來這套,娘子不是讓你煎藥,快去快去,不要來煩我。”許黟喉嚨處悶悶的,像是堵著一口散不開的氣,這是風(fēng)寒還沒好全,說多了話不舒服。
他翻過身,面對著灰撲撲的床帳,懶得跟她說話。
見著郎君少有的耍性子,阿錦只笑笑,沒真的說些不大敬的話。
少刻,阿錦在廊檐蹲著身煎藥,阿旭抱著箱籠過來。
兄妹倆站在廊檐下說話。
“你沒跟著娘子出門?”阿錦疑惑問。
阿旭搖頭,說是二慶跟著娘子,又道:“郎君可歇息了?我剛剛整理箱籠,瞧到一箱藥材濺到雨水發(fā)霉了。這天氣也不曉得何時有太陽,想問問郎君這箱藥可留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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