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黟眼珠子轉(zhuǎn)動,心里生出一計。
這天,對面院子里的年輕人在家中處理從山里挖回來的藥材,突然,外面響起拍門聲。
“來啦?!蹦贻p人過來開門,看到是個穿著長袍的青俊,微微愣了下,“官人是要找誰?”
許黟拱手道:“在下姓許名黟,是個大夫。我如今就住在對面,常聞到你院子里有藥香飄來,不知兄臺可也是個大夫?”
程宜然在家中聽過母親提起過,說對面來了一戶奇怪的人家。
白日里,家門緊閉,但總會有藥酒香飄滿街坊。且時不時就有車馬來拜訪,應(yīng)是個釀藥酒的人家。
他經(jīng)常白天上山,傍晚回來時,對面的院子寂靜得只有透過窗的亮光,就再也瞧不見其他的。
因而,半個月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許黟。
程宜然報了姓名,回道:“我不是大夫,只是小時候跟著阿爹認識了些藥材?!?br>
“令尊是大夫?”許黟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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