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博弈問他:“鹽亭縣有制針砭的匠師嗎?”
這砭石雖不是貴價之物,可要磨成針砭的手藝要求頗高。
他之前和龐叔路過一村莊,里面就有一石匠,就有這制針砭的手藝。當(dāng)時他停留數(shù)日觀摩,而后嘆氣地離開,這針砭想要制成,實在不容易。
更難的是,如今能用針砭治病者,已然不多。
龐博弈對許黟更為好奇了。
許黟對他說:“這針砭我是從一老伯手里買到的,他家世代會制針砭?!?br>
“你倒是懂得不少,可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本事,能否說個一二?”龐博弈淡笑著問。
他似是隨和地靠在小榻的軟枕上,目光卻是落在許黟身上,不是打量,卻比打量更加令人毛孔微張。
許黟感覺到了壓力,這人不好敷衍。
他以前那套話術(shù)能讓其他人相信,但不一定能讓這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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