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點勁就會傷到他骨頭了,崔韻時還是緩了力氣,沒鬧到那份上,他卻抓住這一點松懈,更為用力地抱住她,勒得她差點呼吸不過來。
崔韻時氣得渾身發(fā)抖,真是蹬鼻子上臉,他以為只有他會怨恨嗎,只有他會耍賴嗎?
崔韻時轉(zhuǎn)身猛推了他一把,他身上不知哪里有傷,被她一推,面白如紙,嘴唇痛得都在顫,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她,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像在無聲的哀求,又像一條即將被丟出家門的狗。
崔韻時卻知道這條狗有多么擅長偽裝,本性又有多么惡劣。
她再一次推開他,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終于把他推倒在地。
她趕緊抬腿要走,又被抱住腳。
她低頭一看,謝流忱跌在她腳邊,滾了一身的草屑,狼狽得不像話。
都到這種時候了,他還不肯放棄,竟然直接解開左手紗布,用兩根手指扯著她的裙擺。
崔韻時深吸一口氣,企圖用他的歪理去說服他:“你不是說愛我嗎,那你證明給我看,你先把手松開,我就信你對我有一點點真心。”
謝流忱漆黑的眼睛像漩渦一樣把她的身影吸進去,他沒有動作,崔韻時繼續(xù)道:“這樣的小事你都不愿意做,我怎么信你說的一切都好商量呢?”
謝流忱的手指動了動,慢慢地,從她的裙擺上撤開,留下兩個刺目的血指印。
崔韻時這時不跑還等何時,她不能再跟這個人耗下去了,他是瘋子,軟硬兼施地強迫別人按他的意愿做事,還口口聲聲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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