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怕她不把她說的話當真,薛朝容解下腰間一枚白玉塞到她手里:“便以此為信,你一定要等我,不要和別人走,是我先看中你的。”
崔韻時握著這枚信物,還是感覺跟做夢一樣,直到薛朝容離去,她還不大回得過神,良久后才問芳洲:“剛剛是不是……”
她還沒說完,芳洲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猛點頭:“是是是,是真的,小姐。”
她連夫人都不叫了,能做女世子的副手,誰還要做那個憋屈的夫人。
崔韻時喃喃道:“我還當我神志不清?!?br>
這樣的好事怎么會發(fā)生在她身上呢。
從前她還會暗暗等待人生的轉(zhuǎn)機,讓她可以不用再在謝家沉淪。
她忍耐許久,久到已經(jīng)不太敢期盼好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它真的發(fā)生了,就在這樣一個尋常的日子,在她毫無期待,只是一日日地苦捱著的時候降臨到她身上。
崔韻時又消化了一會這個把她砸暈的好消息,腦子忽然前所未有的清醒。
這就是她的機會,她一定要把它抓住,她要改變自己緩緩下沉的命運,她再也不用仰人鼻息,看人臉色度日了。
想及此處,崔韻時緊攥著那枚當作信物的玉佩,眼眶微微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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